然而在醉酒之后, 原本只占两分的秀气,却像是被放大数倍,顿时变得明显了起来, 倒显得有些勾人。
就算是已经见过了顾砚书最诱人的模样的秦戮, 在顾砚书此时的状态时, 心跳也有些微微的加速。
顾砚书现在的这番模样, 秦戮会让他四处去招摇才怪了。
原本顾砚书打算与温家几位公子以及裴大人交流一番, 谁知道才刚向前走上两步,就被秦戮给拉了回来。
顾砚书只是微醺, 虽然思绪不如平时那般敏捷,但大半理智依旧尚存。
虽然在被秦戮拉回来时有些懵,但在发现秦戮有意无意地想要遮住他的脸时, 便瞬间明白了秦戮心中所想。
心里觉得好笑的同时,却也顺着秦戮的意思,没有反抗。
最后,顾砚书也只来得及草草同几位相熟的大臣以及温家几位公子道了声别,便别秦戮给带出了大殿。
难得饮酒放纵,顾砚书也就给顺便给自己的大脑放了个假。
走出举办宫宴的大殿后,干脆便将自己整个人压在了秦戮身上,开始了放空。
秦戮则是极为好脾气地对顾砚书这番举动照单全收,不仅如此,手臂还不忘微微用力,让顾砚书靠起来更加轻松一些。
顾砚书怎么也没有想到
,自己这一放空,便将自己整个人煮熟了撒上调料,喂进了秦戮的嘴中。
等到顾砚书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是回到王府的主卧,整个人陷进了秦戮的包围圈之时。
王爷?
察觉到秦戮的动作,顾砚书略带一丝疑惑地询问。
这大晚上的居然这么精神吗?
他怎么记得刚刚秦戮也没少喝?
现在居然还能做坏事?
王妃在宫宴上做了什么,这么快便忘了?
秦戮手中动作非但没有丝毫停歇,甚至还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宫宴上
休息了片刻,酒劲微微开始上头,顾砚书思绪变得迟钝了不少,思索了片刻,无果,便向秦戮投去了一个疑问中又带着无辜的眼神。
顾砚书反应迟钝,秦戮可还保持着清明。
对上这番眼神,秦戮微微俯身,在顾砚书的耳边低语着:
本王在王妃心中是最好看的?
纵然旁人千万般好,也不及本王分毫?
月色与雪色之间,本王是第三种绝色?
王妃自己说的话,王妃这么快就忘了?嗯?
秦戮早就发现,他不仅仅是脸招自己的王妃喜欢,就连声音,也让自己的王妃有些欲罢不能。
特地压低的嗓音,在这样的情况下显得更加地诱人,如同大海深处的海妖,魅人心弦。
顾砚书原本便被酒精麻痹地有些迟钝的大脑此时更是丧失了思考能力,最后只能凭借着心底唯一一丝清明,挣扎着提醒了一句:
明日除夕,还需去宫中请安。
然而就这一句话,最后也消失在了秦戮覆上的唇齿之间:
王妃放心,本王有分寸。
随后,顾砚书便觉得自己如同在那波澜壮阔的大海上航行的一叶小舟,时不时涌来的浪花,让他在海面上沉浮不已。
每当他觉得自己会被涌来的浪花打的船毁人亡之时,海面似乎又归于了平静。
稍稍松下一口气时,下一波浪潮又重新向他涌了过来。
最后顾砚书不得不放弃掌舵,任由浪潮将他带向大海的最深处。
待到顾砚书重新掌握住小舟的主动权时,时间早就已经
来到了第二天,天已经有些蒙蒙亮了。
秦戮说有分寸,的确是极有分寸。
即使昨晚做出了一副恨不得将顾砚书碾碎融进自己骨血的模样,但到底极有分寸,没有让顾砚书再次面临新婚第二日时的尴尬。
然而此时,顾砚书却发现了另外一个问题:
王爷呢?
醒来的时候,顾砚书便发现房间中只有他一个人。
当时顾砚书并没有在意,毕竟按照秦戮的作息本就比他要早上许多,平日里也不是没有出现过提前起床晨练的情况。
但在他起身都已经洗漱完了,秦戮居然还没有回来,这就有些反常了。
一旁兴仁的回答,也证实了顾砚书心中的想法:
回王妃的话,王爷进宫去了。
进宫?顾砚书手中换练功服的动作顿了顿。
许是看出了顾砚书心中的疑惑,兴仁解释了一番:
是的,今儿个卯时还没到,宫中便来了人,说是皇上急召,王爷便进宫去了。
说完像是怕顾砚书多想,又加上了一句:
听说其他几位皇子以及大人也都收到了召见。
听到其他几位皇子和大臣都收到了召见,顾砚书的心才微微落了地。
既然不是单独召见,想来问题便不是出在厉王府上:
那对于今日进宫请安之事,王爷有安排吗?
王爷走时交代了,若是王妃起身时他还未回府,请安之事便暂缓。
其实按照规矩,即使秦戮不在,顾砚书也应当按时进宫中请安。
但因为顾砚书虽然是秦戮的正妃,但到底是男子。
若是独身一人进入后宫给皇贵妃请安,难免会惹来闲话。
所以这依照女子定的规矩,对顾砚书来说,便不太适用。
顾砚书对此也丝毫不感到意外,微微点了点头:
行,我知道了。
既然请安之事暂缓,顾砚书便干脆趁着秦戮还未回府时的空隙,将王府的事给安排了一番。
今年因为前些日子温居宴的关系,厉王府上收到了不少大臣府上送来的年礼。
这些年礼如何安排,又要如何回礼,都需要顾砚书来决定。
还有一会秦戮回府之后,进宫请安之
时,需要给皇上以及宫中的各位娘娘们带的礼物,也需要再清点一番。
除此之外,到了除夕,还需要给府中上下伺候的人备上红包,图个喜庆。
事情虽然不难,但要处理起来,也需要费一点时间。
顾砚书原本以为,既然秦戮说了等到他回府之后再去皇宫请安,应该耽误不了多长时间。
然而让他没有想的是,这一等,便直接等到了午时。
眼见着午膳的时间都快过了,桌上的饭菜也都热了两遍。
就连站在一旁的兴仁与白术都忍不住出声提醒顾砚书了顾砚书三次,让其先用过午膳再说。
秦戮这才带着满身风霜,从门外走了进来。
注意到门口的动静,顾砚书连忙起身,向秦戮走去:
王爷怎么现在才回来?
站那别动。
然而顾砚书才向前走两步,便被秦戮给出声呵止住了。
随后只见秦戮随手解下了身上还带着雪花的大氅,递到了止戈手中,才上前几步,走到了顾砚书的身旁:
在宫中与父皇议事,耽误了些时辰。
这句话才刚说完,秦戮便已经看到了此时摆在桌上,丝毫未动的饭菜。
眉头当即便微微向内拢了拢:
怎么还没用膳?
这话刚问完,秦戮心中其实便已经有了答案,恐怕是见他迟迟没有回府,所以才没有用膳。
见秦戮的脸色不太好,顾砚书连忙露出了一个极为乖巧的笑容:
自然是因为想等着王爷回府,与王爷一同用膳。
下次再遇到这样的情况,不必等本王一起。
秦戮语气中满是不赞同。
顾砚书在膳食上讲究,这是厉王府上下人尽皆知的事。
这个讲究,不仅仅是对食物的精细程度,同样还在于用膳的时间。
平日里只要到了点,不管手中的事进展如何,顾砚书都会先用过膳再继续,自从顾砚书掌家之后,王府的膳食便准时了许多。
往日里这个点,的顾砚书早就已经用过午膳了。
顾砚书也知道秦戮这不是不领情,而是有些心疼他,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就算王爷刚刚没有回来,我也是打
算不等了的。
秦戮的脸色果然好看了一些,直接将顾砚书拉到了餐桌前,秦戮先动手盛了一碗汤,放到了顾砚书的面前:
先用膳吧。
原本顾砚书还想问问秦戮皇上今日凌晨将秦戮匆匆叫去到底是因为什么事。
但看到秦戮沉着一张脸,不停地往他碗里添菜的模样,最终还是选择将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保持着沉默。
好在秦戮虽然恼怒顾砚书不按时用膳的行为,但却也顾忌着顾砚书的喜好,给顾砚书添的,都是他爱吃的菜食。
待到顾砚书将碗中的饭菜吃过一半之后,秦戮的脸色才稍稍好看了些许,只是手中的动作也没有丝毫停歇。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顾砚书吃饭的速度终于慢了下来。
看着自己的碗中还剩下了一小半的食物,顿时有些为难了起来:
王爷给我夹这么多,我都吃不下了。
吃好了?秦戮眉头微挑,也不等顾砚书回答,直接上手在顾砚书的肚子上摸了一把。
猝不及防之下,顾砚书因为刚刚被填饱而有些微微鼓起的小腹,直接被摸了个正着。
!!!
这个人怎么突然就开始动手动脚?
然而秦戮的动作却极其迅速,还不等顾砚书说话,便已经将手收了回来。
那一本正经的模样,仿佛真的只是在确定顾砚书是否吃饱了似的。
顾砚书原本还想说什么,但在秦戮这样一连番行云流水的操作之下,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不然显得他多在意似的。
最后顾砚书只能顶着一双微微发红的耳朵,看着秦戮神情自若地帮他收拾自己留下的烂摊子。
被秦戮刚刚突然的举动给塞了满脑子的顾砚书并没有发现,从刚刚开始便一直板着一张脸的厉王殿下,目光在他的双耳间一触即走后,唇角不由向上扬了扬。
待到顾砚书平复好心情之后,秦戮也已经差不多用完了午膳。
这个时候,顾砚书终于有机会,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今日皇上匆匆召王爷进宫,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98、第九十八章
听到顾砚书提及今日皇上急召之事, 秦戮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微有些难看。
将碗中最后一口汤喝下后,才缓缓开口:
瑞州那边传来消息, 绍城遭了雪灾, 现在情况不太好。
皇上急召, 又叫上了诸多朝臣, 如此急切, 甚至完全不顾现在正值除夕,不需要多想便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在秦戮回府之前, 顾砚书便想过了不少可能性。
其中想的最多的,便是边关上出了什么变故,秦戮恐怕需要重新披挂上阵。
但就算是想了再多, 顾砚书也没有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全然在意料之外的答案。
雪灾?绍城?
重复着这四个字的时候,顾砚书的脸上只剩下了两个大字:离谱!
至于顾砚书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反应, 这还得从绍城的地理位置开始说起。
在承恩侯府养病的那些日子里,顾砚书闲暇时便会经常看一些天齐的正史野史,以及县志等杂书。
同时也对天齐的地图进行过一番研究。
结合顾小公子的记忆以及那些书籍, 顾砚书在那时便发现, 天齐在人文历史以及地理气候上与华夏有极大的相似之处。
举个例子, 若是平行时空, 那么现在天齐国在地球上的位置, 便同华夏一样,位于北半球。
而天齐的首都京城, 与华夏的首都京城,在地理位置上更是高度重叠,气候惊人的相似。
至于秦戮刚刚提到的, 遭受雪灾的绍城,则是位于京城的西南方向。
华夏之中,但凡有个小学学历,也知道一个常识:
相较北方而言,南方更不容易下雪。
有些南方的城市,甚至一年到头也看不到一次小雪花。
在华夏,某些位于西南的城市,若是哪年见到了飘雪,甚至还能喜提一个微博热搜。
由此可见,绍城的寒冷程度以及降雪量,怎么也不会比天齐京都更严重。
在前些日子燕京第一次降雪的时候,顾砚书便发现了,天齐的初雪降临的日子来的比华夏来的更晚一些。
结合顾小公子的记忆便不难发现,现在甚至还没有到达天齐降雪最厉害的时候。
这样的情况之下,燕京没
有遭受雪患,燕京以北的城市没有遭遇雪患,反而是位于燕京西南方向的城市出了雪灾
这话若不是从秦戮的口中说出来的,顾砚书甚至会以为自己听到了天方夜谭。
是的,绍城。
秦戮微微点头,直接刚刚得到的消息同顾砚书描述了一遍。
相对于往年来说,今年天齐的冬天算得上一个寒冬。
不少从不下雪的地区,今年也出现了下雪的情况。
而原本在冬天便会下雪的城市,今年下雪的情况也变得明显了许多。
绍城虽然位于京都的西南方向,但与京都的距离其实并不算远,所以气候方面与京都也有不少相似。
绍城往年冬日里便会出现小雪延绵的情况,只是今年,小雪变成了大雪。
与京都以及北方每年都会面临大量降雪而做了加固处理的房屋不同。
绍城不少百姓的房屋,都不太能抗住大量的积雪。
除此之外,绍城中还有相当一部分百姓,还在住着茅草屋。
在发现今年冬天比往年更加寒冷的时候,朝廷便已经向各地发下了警示,让官府在这个冬日提高警惕。
但也不知道是绍城的官员怠慢,还是百姓没有将官府的警示放在心上。
今日朝中得到消息的时候,绍城的雪灾已经极为严重了。
绍城内城房屋比较坚固的地方情况还算稳定。
但根据前来递送消息的人说,在郊区以及乡村之中,那些还在住着茅草屋的村民的屋子,可以说是十不存一。
今年的冬日,在主院修葺好,没有地暖的时候,顾砚书最夸张的时候甚至在屋内放过八个炭盆取暖。
即使绍城不及京都寒冷,但没有房屋,可想而知那些村民们有多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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